电影导演，福建晋江人，生于印度尼西亚泗水，1948年随父母回国。双亲亡故后从福建泉州随兄至京，就读于北京市一中。1960年入北京电影制片厂附属电影学校学习，毕业后任北京电影制片厂场记、副导演、导演。
1979年任影片《小花》副导演，该片全面尝试了现代镜头语言，被视为中国大陆新电影运动的拓荒之作。后执导《如意》（1982）、《一叶小舟》（1983）、《二十六个姑娘》（1984）、《良家妇女》（1985）、《一个死者对生者的访问》（1987）、《贞女》（1987）、《龙年警官》（1990）、《过年》（1991）、《山神》（1992）、《雾宅》（1993）、《中国妈妈》（1995）、《米》（1997）、《西厢红娘》（1998）等十余部影片。其中，《良家妇女》获1986年捷克斯洛伐克第二十五届卡罗维•发利国际电影节主要奖和国际电影评论家组织奖；获西班牙第十八届大西洋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；获安达鲁西亚电影作家协会评论奖；西班牙电影俱乐部联合会电影俱乐部奖；1987年获印度第八届国际电影节评论家奖。
《龙年警官》获广播电影电视部1989年至1990年优秀影片奖；获1991年第十四届《大众电影》“百花奖